当心吃水

我们天天要吃很多的水:饭里要水,菜里要水,汤更加要水,还要吃茶吃开水。夏天天气热,水就吃得更多。没有水吃,我们简直活不成。但是大家要当心,吃水也常常吃出毛病来。

便衣侦探张得法

他很早便加入当地的游击队了,在游击队里当便衣侦探,专门去打听鬼子的消息,察看鬼子的情形。仗着胆子大,又是本地人,穿本地老百姓的衣服,说本地老百姓的话,本地的路他都很熟悉。他还时常带了十岁的儿子扮作难民,时常在鬼子的阵地里出出进进,却从来没有被鬼子看破。游击队好几次打胜仗,都靠了他的侦探。

我要回去

我真不应该逃。我上了膛的子弹,一颗也没有打出去便逃了,真是不应该的!我为什么要听信张发他们的话,丢了抢,带了女人孩子跟他们逃呢?我真懊悔!

宝贝

于是大家争着挤近甲板的栏杆,一齐呆望着有紧密枪炮声的黑暗底远处,一齐俯视着轮渡近旁翻滚的波浪。波浪被满城的那熊熊的火光染做了明红色,就在明红色里隐约地瞧见了一个中年妇人的蓬乱的发髻,在翻滚的波浪里翻滚了一转不见了。

破坏敌人的铁丝网

这故事原是在湘北前线工作的叶景阳先生给写了一首通俗的长诗寄给我们的,题为“旗帜飘扬”,写得很动人。可是因为我们的篇幅有限,没法把它发表出来,只得参照它的原意.

两兄弟争先当兵

文华斋是一位老先生的名字,大概有五六十岁了。这争先当兵的兄弟俩,就是文华斋的两个儿子。大儿子名叫文翰,小儿子名叫文祥都已经长大成人,而且体格很高大,又有力气。所以这次抽壮丁,要在他们兄弟俩裹抽一个。

一个难童的死

小街上静得可怕。月光从云层里透露出来,是很模糊惨淡的。山﹑树﹑房屋,都像是黑色的怪物,狰狞地注视着她。她害怕。她蜷伏在一所医院后门的石阶上,簌簌地抖。她连哭叫的勇气都没有。

黑暗的荒山里

我给寒气囚笼着,我给黑暗包围着,我觉得有点冷,也稍稍感到恐怖。我望不到较远的别处,要看自己立脚的地方都有点困难。我像是在茫茫的大海里迷了路一样。

裹着黑布的小腿

他是一个黄包车夫。是哪里人可不大清楚,是一个下江来的难民,因为家被鬼子毁了,便带着老婆女儿逃亡到这里来,倒是确实的。他在万般困苦中找到这样的职业,原是足以自己庆幸和安慰的。虽然他们住在这个破棚子裹,每天的所得仅能糊口,老婆病了也只得由她病。

黑夜里

月亮已落到那边山头上的一块大乌云裹去了。我用手电筒照着我的路和脚。四周是黑漆一片,田野更显得很荒凉。风并不大,但我的脸面以至全身的皮肤,都被吹得起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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